似乎没有想到对面跑的那么快，连个招呼都不打，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触碰到了哪些禁忌？
喻言学会了思考，但他却没有任何头绪。
他感觉学院的人可能会了解一些，亦或者赤溪，那个曾经的占卜师可能会知道什么。
但没有人告诉他。
有些答案似乎需要自己去寻找，但这种没有头绪的事情真的没有结果。
“师傅，你知道他为何受天道限制吗？”
殇似乎沉默了一下，“我可能知道，但我想不起来，而且我感觉，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喻言觉得他在打哑谜，不过师傅会为了自己好的。
不知何时，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脑海中的这一位，并且愿意他成为自己的师傅。
他对这位精神体有着强烈的信任，但不妨碍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“你还想让我成神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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