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婆，今晚在这休息？”郁璟下了车时，眼角余光注意到纪雅素一闪而过的不舍神色，他站在车边弯下腰，对车内的外婆眨眨眼睛。
纪雅素又惊又喜，方向盘一转开向停车场。电梯内，曾经半夜不睡觉扮大侠的男孩看了郁璟一眼又一眼。
郁璟歪头：“许路，怎么了？”
男孩来了精神：“璟导记得我！”
“对，印象深刻。”郁璟坏心眼的补充，“半夜不睡觉在湖面盘旋最后被当成鸟射下来的倒霉蛋。”
许路暴跳如雷:“我那是在角色扮演！”
纪雅素就在旁边看两个孩子斗嘴，等电梯到了郁璟这层，许路吭哧吭哧问道：“璟导，这位阿姨是谁啊？”
“是我外婆。”
外婆？陆家人？
许路脱口而出：“那当初郁绥安打压你陆家为什么没有帮你啊？”
晚餐喝了一点酒的纪雅素瞬间面色苍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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