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帅起身，在法兰绒睡衣外面穿上超长款羽绒服站在南面的窗前，推开窗页，望着远处一片火海，淡淡陈述事实：“燃烧弹，清化市中心方向。”
许闹穿了同款小两号的姐妹装：“今天就开始了吗？”
秦帅依然冷静：“五年了。”
许闹靠在窗边的墙上：“也没事，活着的我们都救了，也让他们远离城市生活。现在只是处理已经死了的、没有希望的、活不过来的丧尸。”
秦帅将她一把捞到自己身边，瞥了一眼室内温度计：“现在是零度，墙上冷。”
许闹没站稳，往秦帅怀里一栽，脑门“咚”的一声，略带哭腔：“唔……帅哥……”
秦帅“嘶”了一声，捂着嘴巴：“……我的舌头和鼻子……还好我都是原装的。”
许闹给她轻揉了几下：“不好意思。”
秦帅揽着她的肩：“这有什么，又不是碰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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