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姐姐……我……我要是前几天把剑送你就好了。
是我太小气了，我舍不得，我还想自己用呢……那人只卖一个菩萨，他要是卖两个，我肯定早早就拿给你了，
三姐姐，你问问菩萨……
三姐姐，有没有……不打仗的将军。
三姐姐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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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80章 常
她过往明眸肿成一条缝，最后缝也合上，嘴里话成了吐字不清的咕噜，薛凌只听得“三姐姐”还算清晰。
最后那截黑炭无力往下垂，连咕噜声也消失殆尽，薛凌没看床上，只垂着头问薛暝：“是不是死了。”
薛暝轻点了下头，她咧嘴笑：“那太好了。”
她想她问得是拓跋铣，薛暝肯定是知道。清霏和拓跋铣在同一时间中毒，这个没救了那个肯定也活不了。
那真是，太好了。
她起身往外，撞着在门外等的霍知，问：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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